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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老梁故事会

老梁故事会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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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9 19:52:57 |显示全部楼层

1982.4、靠牌子讲课遗憾终生  大名人做事讲点良心

话说老梁硕士毕业后,分配在微生物研究所工作,中科院这是块耀眼的牌子啊。但就凭借这块牌子,老梁做了一件至今耿耿于怀的憾事。咱老梁这一生做过的遗憾事也不少,唯一这一件还记忆犹新而深感自责。

大概是1982年春天,北京海淀区举办食用菌栽培培训班,请我去讲课,而且指定要我讲草菇一节。说实在的,当时我连草菇子实体都没有见过,但人家来请,就是看准你这块中科院硕士的牌子啊,推辞不掉,推辞掉也不行啊,中科院的硕士给农民上课都不行,那不是给咱单位抹黑吗?!于是就硬着头皮去吧,赶快图书馆找了点资料,恶补吧,记得是一本种草菇的小册子,书名早忘掉了。

那应该是春天,记得我穿着一件新的黑色的风衣,自感还颇有风度,也就硬着头皮去了,照猫画虎,照着小册子上的内容也就像模像样地讲完了,讲完后,听课的学员还提了不少问题,当时也就按照书上的内容,云里雾里地做了回答。

当时记得有位从太原来的女孩子,还和我套近乎,说是山西老乡,要多指导之类的话。其实当时咱老梁的内心十分愧疚,说句时髦话,悔得肠子都青了,自感了解的还没有她多呢。

这件事一直深藏心底,今天公诸于世,也好解释我多次撰文抨击靠牌子、靠位子、靠帽子忽悠炒作的现象,因为对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情咱是深有体会啊!尤其是现在这种现象在社会上,已经发展到明目张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地步了!

这里,顺便提醒一下那些已经功成名就的大名人、大权威、大专家,咱已经有名有利,有地位,什么也不缺了,对一些基层生产实际问题,咱不懂就是不懂,就不要装懂。基层老百姓、干部很艰苦、很辛苦,为了咱的风光一时,害得基层兴师动众、劳民伤财,良心何忍啊!当然,政府、高官要咱们去捧场、去造势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其实,咱说不懂,基层老百姓会更高看咱啊,人家是干大事的,你看人家虚怀若谷,多实在、多谦虚、多高风亮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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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9 19:53:12 |显示全部楼层

1982.6、美国专家来华考察  老梁翻译真真假假

1981年夏天论文答辩通过,授予硕士学位,留在微生物所工作。在此期间,结识了同在微生物所的陆师义教授,美国博士毕业,解放初回国的高级知识分子,待遇较高。陆教授对于自己喜欢折腾、喜欢到实际中干事的理念是赞成的、支持的。

就在1982年的6月份吧,办了一件事,就是通过陆教授的美国同学,邀请了美国的企业家来中国考察投资,国内的邀请单位由我来联系。我自然联系了家乡的忻州市科委,通过几次沟通,邀请了美国的一位教授、两位企业家到忻州考察。

当时考察的项目是马铃薯的深加工,就是油炸马铃薯片。到忻州考察,我是随身翻译。忻州市所有农口、科委的人员参加,美国教授做了马铃薯深加工的学术报告,我担任翻译。

当时改革开放刚开始,美国人来考察,当地的便衣警察随车跟随。当时的一位副书记在我们商量与外商的谈判时,还特意吩咐,不能卖国。这个大帽子一放,谁还敢造次,因此,最后没有谈成,据说后来两位企业家到厦门投资了。

其实,当时我乐于此事,就是想练习英语,提高自己的英语水平。当时印象最深的是,陆教授在早晨与外国企业家的第一句招呼语:Everything  is  OK,不是通常我们学的Good  morning!

还有就是我私下与美国人根本不能交流,但美国教授做学术报告时,我担任翻译时却是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美国企业家就很怀疑我的翻译,下来后特意问我:Do  you  think  your  talking  is  realy  word  by  word.他的意思是怀疑我的翻译不是按照美国教授的讲解翻译的。当然这句话也是陆教授翻译出来告诉我的。其实,当时美国教授所说的我就是猜的,因为他有图表,上面有英文字,我认识。而且,马铃薯的基本常识我也懂。而且当时在场听报告的几百人中,唯一知道我翻译对错的就是陆教授一个人,他是不会当面给我难堪的。想起来好笑,真是善意的谎言。美国人说什么不重要,反正我说得当时肯定是对的。美国教授来给基层农业科技人员做报告,就是一种形式、一种气氛。

当时,美国人对中国也非常好奇,两位企业家老板一再问我:Do you think what  you  see  us  just  like  it  is  you  think  before!这句话我怎么也听不懂。最后问陆教授,美国老板又给陆教授复述了一次,我才知道,美国人问的是个好奇而友好的问题。他们的意思,就是问我,你认为我们和你以前想象的一样吗?!回忆起来,真是有趣儿而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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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7 18:46:18 |显示全部楼层
 

1973.7、谈笑风生回忆当年  品味人生苦辣酸甜

在故事会 “男欢女爱确定终身,下乡干部插足变心”一节里,咱老梁曝光了一点早年的趣闻轶事,引起了咱最高领导的注意。前几天,就来电警告,把你那些丑闻都抖露出来,我的面子往那搁啊?!但老梁也考虑过,这毕竟是历史,而且最高领导那时与咱也只是初中老同学关系,而且也没有什么交往啊!应该对老领导没有什么大的负面影响。

咱老梁现在已经是退休人士,想想过去,回忆一下,无非是充实一下生活,从中找找乐趣,也没有什么目的。而且这些都是真实地发生过的事,况且,老梁现在已经是外星人了,地球上、地球人发生的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不说,也都心里明白,人人都有,就是偶然中的必然,必然中的偶然嘛。说得委婉点、客气点,那不过是每个人都有的一点隐私罢了。因此,咱今天,还是按照既定方针,真实地、自然自如地讲咱的故事,讲咱大学期间真真切切、确确实实发生的一件小事,也许是趣闻轶事吧!。

咱老梁当年作为一位发育正常的小伙子,前述的几位女孩子都各奔东西,没有结果,到大学里面肯定会有所图的。说实在话,咱对班上那12为女生,真正从内心迸出点火花的就有两位,一位很快自然熄灭了,一位曾在咱内心烧起过熊熊大火,好在没有很多可燃物质,烧得快,熄灭的也快,表面上没有留下后遗症,但内心的记忆还是刻骨铭心的。

其实,咱对这位女孩子的注意在刚入学就开始了。她年幼单纯、有教养、家庭出身优越,但文化程度较低。补习功课,给咱提供了接触的机会,咱是尽心尽力!主动积极啊!后来,咱还假借班里领导干部的身份,主动找她谈过话、聊过天之类的。记得有一次上动物解剖实验课,两位一组,合伙解剖一条大鱼,咱有意无意地与这位女孩子分配到了一个小组,争取到一次密切接触的机会,着实让咱高兴了几天。

到了1973年夏季,咱就有点迫不及待了,记得一个课余时间,咱主动跟她唠嗑聊天,说暑假要去大同我父亲那里,正好她也在那座城市,女孩子非常礼貌客气地讲,去了那,一定到我家看看啊!这是一句非常普通的客套话,可咱老梁可不那样认为。女孩子就随便在咱手上写下了她家的电话号码,咱老梁是如获至宝啊,就等暑假借机一游见分晓了。

放暑假的时候,咱就从系里植物老师那里带了采集植物标本的标本夹,咱老梁当年还是植物学的课代表啊!到父亲那里度假,那里是荒郊野外,顺便采集标本,参加见习实践,一来符合教育革命的大方向,也符合咱老梁喜欢干实事的理念,更重要的是或许那位女孩子也有兴趣,那不是成就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反正是既乱七八糟思考着,又满怀想象地等待着。到了出发的那天,提前给女孩子打了电话,说好在火车站见面。一下火车,女孩子如约在火车站等待,出乎意料的是有一位男军人陪伴。寒暄几句,天色已晚,咱就在旅店住下了,说好明天再见。

第二天一早,登门拜访,女孩子到外面读英语去了,她的一位很漂亮的妹妹出门把她叫了回来。寡而无味,好像没有什么话好谈,咱准备已久的很多慷慨激昂、花前月下、秘密私语也就没有用武之地了。但同学情谊还是恰到好处,给煮挂面,滴鸡蛋招待吃过饭,看看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咱就知趣地告别,女孩子礼貌地送到楼下,生硬的一声再见,咱老梁就怏怏离别,到了父亲工作的地方。父子亲情,将咱沮丧的心绪一扫而空,咱老梁回到现实,还是要一步一步地走咱的人生之路啊!

就是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位女孩子返回学校后,就不理睬咱了。对咱老梁的正常思维造成了影响,使班里多了一点猜测的花边新闻,或多或少影响了咱的革命工作。好在再过20年,就在老地方,咱们再相会,天也新、地也新,女孩子当家做了女主人,老梁成家立业涣然一新。昔日的女孩子,今日的女主人对当年年幼无知、幼稚可笑的行为还当面致歉,感慨须臾。

现在我们两个家庭都到了北京,来往密切,友谊长存。现在这位昔日的女孩子,今日的的成功女士,早已是咱老梁故事会的亲友团,忠实听众了。

各位听官看官,你看这天下大事,无奇不有,星斗月移,风转轮回!也正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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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7 18:46:38 |显示全部楼层

1973.10、追求进步要求入党  一个班级分成两半

1973年后半年,生物系党总支要从学生中发展党员,青年团是党的后备力量,自然要团支部来推荐。在负责学生工作老师的安排下,班里搞了民意测验。结果,咱老梁得票数高居榜首,好像是24票,另一位同学是17票。不用质疑,我们团支部开会,研究推荐人员时,自然是咱老梁了。要知道,团支委内那两位是咱的铁杆好友,赵良启直到现在也是咱的知己好友啊!

但本来貌似简单的事,往往没有那么简单,实际上是非常复杂。过了没有多久,班上党小组开会研究,党员人数7人,比例是4:1,也就是4位党员同志不同意,只有一位是系里的党总支委员的同意,其他两位态度暧昧,实际上就是团支部的推荐没有通过。这一下班里貌似平静的表面,暗流涌动,舆论大哗,咱老梁更是义愤填膺,一怒之下,干脆反了吧!

咱老梁在班里学习前列,工作积极,又是团支部书记,又是民兵排长,又是实质上代行班长职务,你们那些学习基础差的,咱又带头全心全意地帮助你们,现在关键的政治问题上,恰出现了意外。其实,老梁当时虽然愤怒,但也心里明白,党员里面5个都是初中文化程度,有的甚至只有小学程度,平时吊儿郎当也不好好念书,有的大脑愚笨也念不里去啊。你老梁在班里叱咤风云、锋芒毕露,出尽了风头再让你入党,那你还不要上了天?我想这是一个根本的原因。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出头的橼子先烂,古来如此,你老梁违背了古训,还不应该受到惩罚。发展到这个地步,你老梁应该反思,也是有责任的,起码是一位不成熟的青年。

老梁确是凡人,就是一位不成熟的青年,感情用事,性情中人,思想也没有那么高的境界,你不仁、我不义,咱就闹腾吧!当时,党小组是同意另一位团员入党的,说实在话,这位同学是不错,我也赞成,但你不同意老梁,只同意那一位,咱的面子往哪搁?咱心理不平衡啊!记得当时的党小组长张炳也专门找咱谈过话,无非是大道理,但也暗示,下一次一定有你。这张炳至今也是咱好朋友啊,况且我们两位当时也配合的很好,但就在这件事情上,咱老梁没法配合。

后来,班里就乱套了,几个平时就想捣点乱、不得志的同学,现在看到有机可乘,就开始兴风作浪了,咱老梁更是在暗中推波助澜,班里没有了是非标准,一个团结战斗的班集体就此四分五裂。最后,三国归晋,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半:以党小组为首的8男6女,和以团支部为首的8男6女。在混乱中老梁找到了平衡,发泄了心中的愤慨,最终,班里也没发展一位党员。不过,通过此事,咱老梁也知道入党是怎么回事,至今咱也是无党派人士,基本革命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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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7 18:47:31 |显示全部楼层

1974.3、东奔西跑忙联络  生产实习趣事多

从1974年开始,我们班结合专业课程,就开始联系实习基地了。当时就是要开门办学,下乡实习就是经常的事情。我作为生物系开门办学领导组副组长,就需要经常出门联系。记得有一次和73级的朱锦义跑过一次,那是到文水汾酒厂联系,酒厂对于我们学生食宿安排有困难,但同意来参观。

参观汾酒厂后,我们还到刘胡兰的墓地,宣了誓。我现在也很纳闷,那时候,好像老师并不怎么管我们了,基本上就是学生自治。我记得很清楚,一个蒙蒙小雨的下午,在我的带领下,全班在刘胡兰墓前郑重其事的宣誓,我一句,同学们一句,但究竟是说了什么,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可见,国家政权统治的惯性是很大的,没有人管,自己管理也不会走样的。

在去汾酒厂联系时,我还顺便办了件正事,就是看望我初中的俄语老师温应寿。他早已调回到文水中学,这次来,请我们吃了饭。温老师1962-64年在河边中学教我们俄语,印象深的是他与一位叫李淑云的老师搞对象,每次,李老师去看温老师,都会在门上咚咚咚地敲三下。有好事的同学看到,就经常在宿舍取笑。当时,温老师27岁,李老师24岁,李老师给我们带代数课。我记得李老师长相文雅、大方,对于我们同学们的取笑,她其实也知道,但也没有办法。有时候在她给我们上课时,有年龄大一点的,淘气的男同学,故意在桌子上咚咚咚地敲几下,同学们哄堂大笑,李老师也低头抿嘴暗笑。这些小事现在回忆起来,也挺有意思。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两位老师最后并没有成全好事。

后来,我又跑了太原味精厂、酱油厂联系普通微生物学的实习。这次好像是与赵良启一块去的。后来我们班在那里进行了半个月的实习。就在实习期间,我现在的太太,当年的初中同班同学还专门去看过我。我正好有公事不在,同班同学李川英替我接待。

后来,就是联系1974年秋天微生物生理课的实习基地。当时,我们班和代课的张肇铭老师都想争取到杭州去实习,我记得亲自找了好几次校长,好像叫李希曾什么的。李校长当时坐在沙发上风趣地说,好啊,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啊!天上人间啊!可惜,我们的实习经费有限,你们还是找个近一点的地方吧!争取了几次,最后就选了山东淄博的一个工厂。

在山东实习,印象深的就是我们实习完返校时,在火车站行李托运时出了大问题,原因是我们师生买了点当地的花生,特别是张肇铭老师的行李严重超重。当时,购买当地的农产品是不允许的。你手提包里带点估计不会干涉,但你行李里面大量夹带就违法了。好在,过元旦节时,我们班组织了宣传队,在当地上街宣传,当地也组织了文娱晚会慰问过我们,我们山西大学师生在当地有点影响。后来,是县领导亲自打电话,证明我们不是倒贩倒卖,火车站才放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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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7 18:48:01 |显示全部楼层

1974.5、开门办学新理念  校内校外折腾遍

大概从1974年开始,咱老梁的注意力就开始转移了。你想,当时一个团结战斗的班集体已经不复存在了,老梁在班上也不能一呼百应了,肆意猜测、放大的花边新闻也干扰咱正常的思维、灵感啊!咱就不再在班上自讨没趣了,自然而然地将注意力、主要精力转移了。当时的政治形势,就是上管改、教育革命,咱老梁响应党和毛主席的伟大号召,紧跟大好的革命形势,就将折腾的主战场转移到了校内校外,投身到开门办学创新路,教育革命谱新篇的革命洪流中去了。

感谢父母亲给了咱健壮的体格,感谢党中央、毛主席给了咱折腾的广阔天地。咱当时首先在学校农场、养猪场推广糖化饲料。农场场长叫李造唐,对咱非常支持,学校科研处尹康宁处长对咱也非常看好,不但给咱偷偷地挪用科研费,而且精神上也一直鼓励支持啊!咱老梁在这里找到了新的精神寄托,农场还给了咱个专用实验室,供咱使用。想当年那可真是又一个激情燃烧的岁月、又一个火红的年代啊!记得在农场劳动完以后,咱老梁是跑步回到学校的,为的是争取点时间,赶快多看点书啊!咱的这种反常行为、近乎疯狂的行为,其实是有理论根据的:就是在农场参加了体力劳动,赶回学校就多干点脑力劳动了。这是时间与精力的互相调节,人力资源的合理搭配、有效利用啊!可惜当时还没有低碳生活的概念,这是否也是属于低碳生活的范畴呢,这里就来不及推敲了,咱老梁在这里已经又跑题了。

在学校搞发酵饲料有了点名气,自然就传播到了校外。我记得当时,太原北郊区农业局请咱去办过培训班,讲过课。那次讲课好像是咱第一次走进社会,讲课稿是改了又改,几易其稿啊!后来,太原南郊区办培训班咱也去过,那次讲课咱又将小兄弟周天春带上,给咱当助教。好像这次讲课还有点小插曲,也暴露了老梁人生的致命弱点。这次培训班会场是在晋祠公社的花塔大队,花塔大队是我们系的教育基地,以前也来实习过。这次办培训班,花塔大队的农民女技术员也参加了。农民技术员一位好像叫润华,一个记不起了,但摸样还有印象,一位小巧玲珑说话腼腆的女孩子,与润花正好相反。就在我讲课的时候,可能自己太过自信、自以为是,没有将农民技术员摆到台前,引起了润花的不高兴。讲课结束,润花当众就挑了讲课中的毛病,给我难堪。但记得,听众也没有什么反应,好像是润花也讨了个没趣。但从这件事情上也可折射出一定的道理,一是自己不会协调与周围的关系,用现在的活讲,就是缺乏建立一个和谐环境的能力;二是,当时知识分子在社会上地位不高,而贫下中农才是热捧的对象,这也就是农民技术员敢于当众向咱发难的时代背景。

后来,我又结识了省科委业务处的几位技术人员,结识了忻县专署养猪大王岳安林,又结识了省农科院饲料研究所的两位科研人员。后来,我还带上咱的小兄弟周天春到忻县地区忻县、定襄的多个养猪场做了糖化饲料推广的社会调查,这个调查得到了忻县农业局畜牧站的支持,给咱提供了自行车。我俩骑自行车行程几百公里,当然特意顺路也回老家看看,天春在我五叔家住了一晚。后来,我们编写了详细的调查报告,交给了地区畜牧站,获得了领导的好评和重视,这也为咱毕业后分配到这个单位打下了基础。

现在回想,当年老梁在校内校外闹了个天翻地覆,干了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而班上的对立面则是碌碌无为,平平静静地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咱老梁从内心得到了平衡,看你们离了我老梁还能干成什么!哈哈!自以为是、自我陶醉、自得其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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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7 18:48:15 |显示全部楼层

1975.2、大寨公社龙凤坡  甜蜜的岁月记忆多

1975年春节过后,按照惯例,我们大学毕业班就要进行毕业实践了。在此以前,咱已经广泛地参加了社会实践,结识了当时山西养猪界轰动一时的岳安林。当时,龙凤坡大队想引进养猪名人岳安林的技术,岳安林就介绍咱老梁去龙凤坡毕业实践,帮助龙凤坡的养猪事业上水平。

在岳安林的带领下,咱特意到龙凤坡进行了考察,大队副书记五妮专门到阳泉火车站迎接,书记侉小还特意送老梁回校,顺便给咱全班做了报告,非常欢迎同学们去传经送宝,给贫下中农传授科学知识。有大寨这块招牌,学校有关领导还专门招待吃了饭,可笑的咱老梁竟然谦恭地拒绝了校领导的邀请,自己到学校食堂吃饭去了,是否要拒腐蚀、永不沾呢?回想起来真是既可笑、又可怜啊!真是一块没出息的料啊!

前期做足了功课,后期的工作就是一帆风顺了。咱首先组建了强有力的小分队,有咱系党总支委员的张志坚,这可是咱学生中党的最高领导了,还有咱团支部的宣传委员高宝兰,还有仁爱仙,郝庆温同学,总共是5位。又从系里带了一些分析化验设备,肩负着学校农业学大寨的重任,我们就到了龙凤坡。

龙凤坡将最好的大寨式窑洞给我们腾出5间,两间做实验室,两间是宿舍,一间办公室。还安排了专门的食堂。我们的小实验室还真是像模像样了,可以进行一般微生物的分离、培养,可以进行一般的定糖、定氮的工作,可以初步测定筛选菌种的糖化能力,粗纤维分解能力,我们还真筛选出几支好的菌种,最后还真总结出了好的试验报告,可惜当时学校对这些已经失去兴趣,赶快把我们推出毕业了事。倒是有识货的,我毕业分配到忻州地区畜牧站后,这份试验报告被原平农校的李志超看到了,就发表在了原平农校办的新技术刊物上了,不过不是以我们的名义,而是成了他原平农校的资料了。

大队党支部对咱山大小分队是关怀备至,副书记五妮专门负责我们的生活和工作,有什么困难及时解决。五妮,一位脸黑黑的,但善良而温柔的女孩子,当年才19岁,是大寨公社党委培养的年轻干部,一次,咱老梁劳累感冒,卧床不起,五妮几天的细心照顾,留下了深刻印象。

在实践期间,我们也经常到2公里以外的大寨去转转,看到永贵大叔也经常回到家乡,看到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的科技人员顾斌源和黄河也在大寨猪场劳动锻炼、参加科学实践。有意思的是,几年以后,咱老梁考研究生到了微生物所,也与黄河认识,但他从来不提起大寨时与咱的见面交往,可能是黄河研究员不愿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了吧!

同样的岁月,可咱老梁的感受就不一样。在大寨龙凤坡的岁月有难忘的记忆,有我们分离筛选出高活性菌种的兴高采烈,有我和庆温用喷灌给玉米地喷水的乐趣,五妮每天戴着头巾喂猪的认真,保兰和仁爱仙工作时的用心,庆温与当地贫下中农打成一片的逗乐谈笑,村里贫下中农对我们友善的微笑,这一切都是甜蜜的回忆啊!临别之时更是感人,彼时彼景,彭丽媛高亢情深的父老乡亲犹如在耳边回荡:我住过不少小山村,那里有我的父老乡亲,玉米粥不会忘记,风雨中我们一起:临别时,送我们上路,临别时,送我们上路,几多叮咛、几多期待、几多情深……,树高千尺也忘不了根。

这里,还有值得一提的小花絮,就在我们返校后,龙凤坡副书记五妮给我来过一封信,我的一位同伴误以为是公事,打开后原来是私信。信内五妮称我为哥,无非就是对于我的人品、工作态度、全心全意地为她家乡贡献青春表示怀念之类的赞美之词吧!同事之间兄妹相称,插科打诨,现在就是司空见惯的事了,可在当时那个年代,满口政治术语的年代,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我那位女同学还神秘兮兮的给了我信,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其实,这正体现了山村老百姓善良、纯真的思想,尽管是身处当时政治中心的大寨,老百姓也有一颗纯真、朴实的心啊!

1975年7月初,我们毕业实践后的就陆续回校了。几个月不见,生产实践中都各有所得,都增加了不少见识,也有许多趣闻轶事。最可笑的就是在我们的熟人中间有了一些传闻……。不过,大家对此已没有多大的兴趣,各个毕业小分队进行了交流总结,也没有个评定评价,就草草地结束了。

当然,临别之时,我们那一个集体两个班的分裂状态也留下了历史的记载,我们14位同学照了毕业照。高宝兰同学还特意送给我一个小笔记本,写下了怀念之类的留言。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含义,就永远是历史的迷了,这位昔日的老同学10几年前就英年早逝,在此只能感慨怀念了。

到7月中旬后,我们就各奔东西了,当年的毕业分配方针是,从那里来回那里去。对此,大家也没有意见,本来我们就是工农兵学员,上大学期间,国家不收一分钱,吃住国家全包,班上大部分人每月还有2-6元的零花钱补贴。当时,每个工农兵学员国家给18元,15元的伙食,另外3元就是给困难同学的补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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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8 11:17:51 |显示全部楼层
 

1975.7.18、毕业分配自然顺利  工作岗位老梁满意

1975年7月18日,好像我还是忻县地区山西大学毕业生带队的,带回来住在专署招待所,有的同学早已胸有成竹,有的还在积极联系。

老梁因为早有开门办学的基础,没有着急、没有困惑,与走进大学校园前的熬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走上工作岗位咱是轻松愉快、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啊!这与咱老梁的人生哲理、人生理念有关,因为咱就喜欢干实事、干小事,就喜欢在基层折腾,反正我书是念下了,本事是学下了,到那里咱也是有本钱的啊!那是谁也偷不走、抢不走的。

到咱的老关系地区农业局一打听,说我们已经报上去了,到地委农工部一看,小黑板上写着,山西大学梁枝荣到地区农业局报到。哈哈!万事大吉了!

当天,咱办了手续,先到地区农业局、又到畜牧站报了到。站长徐文斌说先回家休息几天,再来上班吧,工资从7月份后半月算起。哈哈!让回家休息,还给工资,这工作了就是不一样,老梁这辈子大局已定了,咱回家看看母亲,也住不到心上,7月底咱就迫不及待地来上班了。

工资是国家规定,每个月34.5元,咱也没有一点怨言,毕竟咱是党和国家培养出来的,国家给啥就是啥,党叫干啥就干啥,咱只有安心工作、努力奉献的责任,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光荣革命传统啊!

这农业局下属有植保站、种子站、新技术推广站、农科所、兽医院、畜牧站……。畜牧站就是管理全区14个县的养猪、养牛、养羊工作。我自然是负责养猪事业,技术特长就是发酵饲料技术的推广应用了。


梁老师跟我是同行,刚毕业时我也是在畜牧局跟着局长抓养猪。参加工作时间比你早了一个月。

发布者这不是我的错2010-12-0717:00

哈哈!看来你是老兄了!看来咱俩有缘啊,起初抓养猪、后来种蘑菇,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发布者菌类专家论坛2010-12-07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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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8 11:19:28 |显示全部楼层

1975.8.1、领导支持老梁积极  革命工作轰轰烈烈

1975年8月初,老梁在地区农业局畜牧站正式上了班,咱是心满意足、豪情满怀、踌躇满志啊!上班没有几天咱就耐不住寂寞,主动要求下乡工作。

记得第一站就是五寨,正好赶上小猪打防疫针,咱积极参与。到老百姓家抓小猪,小猪乱跑,老乡家厕所就是露天露地的,小猪就在猪圈内外、厕所内外、上下活蹦乱跳,满院乱跑,好不容易抓起来,大便弄了一手。

紧接着咱就去宁武、神池、河曲、保德,原平、代县、繁峙,定襄、五台、岢岚,反正没有半年时间咱就全区14个县转了一圈。

到了保德县,革委会主任范存伟专门接待了咱,在革委会会议室,请咱给全县农口科技人员做了技术讲座,讲稿又以县革委会文件的形式全文下发。回到单位,咱写了调查报告,提出了全区建立发酵饲料四级推广网的建议。站长徐文斌对咱的报告酌字酌句地进行了修改,咱当时还真佩服领导的水平,修改后比原先的通畅顺溜多了,而且剔除了不少废话,更加重点突出。修改后的报告,局长也很欣赏,地区农业局专门发了文件,大红标题的文件啊,虽然没有写上咱老梁的大名,但知情的都知道是咱老梁的调查报告。

12月10日,咱又到陕西临潼参加了全国会议,利用微生物提高粗饲料营养价值的学术讨论会,在大会上发了言,讲了咱的四级推广网,咱忻县地区也出了名,会上结识了山西农大的王柏松教授,成就了我们几十年的友谊和在食用菌产业上的开发合作。最后,在高手林立的全国科研院所的竞争中,咱还承担了全国的几项协作任务。

1976年春天,在原平农校举办了全区发酵饲料技术培训会,咱肯定是主讲,农校的杨姗姗也带着她的学生参加了全程培训学习。后来,应五台畜牧站的邀请,还专门到五台县办了培训班。

总之,咱到畜牧站不到一年时间,就打开了局面,既轰轰烈烈,又扎扎实实。后来畜牧站申请了专项资金,盖起了二层小楼,专门给咱建起了实验室、化验室、培训室。

工作中,老梁的特长充分发挥了,但老梁的弱点也就暴露无疑了。站里的一把手徐文斌站长,全力支持;局里的主管局长,张荣贵副局长,这位在延安种过菜的老革命,对咱老梁也是赞许有加,在全局的大会上,多次表扬咱老梁喜欢学习、专研技术,提倡全局向咱学习。

在这种环境下,老梁忘乎所以,忘记了大学时的教训、忘记了大学时的挫折,不知天高地厚,锋芒毕露了。按照咱老家的话讲,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一段时间与站里的几位老同志关系有点不融洽、不协调。不过,他们必定是党教育多年的老同志,是成熟的革命干部,咱老梁略微收敛后,关系也就自然了,不像大学时那些不成熟的小青年,硬要把老梁推向他们的对立面,搞了个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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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8 11:19:56 |显示全部楼层

1975.8、35年前官场经历  35年后回忆对比

现在中国政府官场上虽然胡锦涛、温家宝等高层领导得到拥戴,但官场之腐败、黑暗可以说是口诛笔伐、人人痛恨,包括绝大部分有良知的官员都无可奈何、痛恨至极。

我现在与官场毫无瓜葛,脱身于体制之外,衣食无忧、与世无争。但作为一位有良知的公民,还是有点思维、有点经历,现将我35年前基层官场上的一点亲身经历、感悟回忆在此一吐为快,以此增加点历史的记载,同时也怀念那时候的几位老领导。

我是75年8月份大学毕业分配到当时的忻县地区农业局畜牧站工作的。在大学期间开门办学,到忻县推广发酵饲料技术,当地有关部门领导听说、认识了我。毕业分配时没有找过任何人,就分配到地区农工部下属单位。

农工部当时的部长是张权,后来据说是他知道我喜欢在基层干实际工作,特意同意的。可惜张权一年后因病去世,生前我们从没有直接接触过,逝世后我特意到他家告别吊唁,感谢他的知遇之恩,当然我内心的活动没有讲、也没有人知道。

畜牧站由农业局副局长张荣贵领导,张局长是老革命,据说在延安种过菜,记得张局长对于我喜欢学习、肯干工作,非常赏识,多次在全局会议上表扬,对我提出的一些工作意见也非常重视。

大概在1975年11月份,我到保德县下乡,当时保德县的革委会主任叫范存伟,特意召集了全县有关部门听我讲发酵饲料养猪新技术,后来又把我的讲稿专门以县革命委员会文件的形式下发。

畜牧站当时的站长是徐文彪,我们的认识也就是我大学期间生产实习时打过一次交道。分配到畜牧站后从生活、工作上都给与全力支持,我分配到畜牧站还不满半年,就在家属院专门给我改建了两居室;我在畜牧站工作2年左右,就把全区的14个县全部跑遍。

经过半年的调研,我写了一篇建立发酵饲料4级推广网的调查报告,经过他的仔细修改,张局长的同意就作为地区农业局的文件下发,后来又专门投资建立了实验小楼。当年这些领导对于我的工作支持而且重点培养,据说当时已经作为后备干部上报了地委组织部。后来当我要申请报考研究生时,他又全力支持,甚至同意我到山西大学我的母校专门进行了3个月的复习。

现在可以反思,现在的官场上有这样的领导、有这样的事吗!?

首先我的分配没有找过任何人,也没有任何关系;现在还有这种情况吗,现在据说要找关系,没有几万元是不可能的。

第二是张荣贵局长我也从来没有找过他,甚至过年过节也没有去过他家,一点私人关系也没有,可他对于我的工作是全力支持、重点培养。

第三是徐文彪站长由于是直接领导,又在一个大院住,私下肯定会有点来往,但也是有来有往,没有丝毫因为他是领导而送礼拉关系的动机。

第四是当时保德县的革委会主任,那是全县第一把手,我作为一位年青的技术人员,他当时没有任何别的考虑,就是为了工作,竟然那样重视,现在的领导有这种精神吗、现在的领导可能吗!现在的领导大多在考虑官场的关系、官场之道,根本不会考虑这些具体的实际工作的。

也许有这一段经历,以后的几十年中我也没有与时俱进,从不迎合讨好上级,更不会送礼拉关系,养成了我一生只考虑做事、不考虑人事,只做事清高、不为人低头。

当然这种为人处事的态度是有得有失了,如何感悟、感慨、评价那就是见仁见智的事情了。

这究竟是为什么!?各位有何高见,释解其中困惑、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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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862233发表于2009-7-1512:40|

“不是不明白,只是这世界变得太快。”真的不知道有谁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5#菜菜虫娟子发表于2009-7-1517:33

哎!风气不是一时形成的,这都是慢慢演变成的,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6#潇湘居文人发表于2009-7-1520:38

你们那一辈人,真是久经考验的老革命,既红又专,值得后辈学习。

社会发展到现在,所谓的“无钱不办事、有钱就有理”,我的思考是这样的:一方面,是体制的问题,权力的高度集中,导致权力的寻租,这是表面的、现实的、结果性的现象。另一方面,主要是我们的商品经济实际上还是政府高度控制下的市场经济,民间的、草根的商品经济基因并没有真正放开手脚发展壮大起来,在国家政治生活中的话语权还极为有限;资本原始积累阶段的付出者绝大部分由农民承担了。

资本主义从封建社会脱胎而出是由于民间的、草根的商品经济基因经过长期放发展壮大起来,并通过暴力革命或准暴力革命在国家政治生活中取得的话语权,同时确立了真正意义上的民主制度和民主监督。而我国由于没能正常地经过这一阶段,商品经济自下而上的发展远远没有完成,更不要说上升为在国家政治生活中取得的话语权,所以不可能建立起像国外一样的体制和监督制度、分权制度。

我们的民主集中制度中的“集中”,为官僚制度留下了生存的空间,再加上商品经济的渗透,权利寻租现象就会自然而然发生。不过,现在来自底层的企业家(商品经济的发达者,现在占极少数)也参与到国家政治生活中来,还难以形成气候,对国家政治体制的建设性很小。再加上现在国家抓大放小,对来自底层的、民间的中小企业支持力度不够,所以根本没有发展起来,更不要说形成政治力量对国家的政治体制形成建设性的作用。所以,现在只能如此。

而在目前的情况下像中国电信南北分拆成几个政治集团搞两党或N党制,也不可行,因为我国民族众多、地域广阔,不搞集权制分裂的可能性很大,也不宜形成规范统一的市场和集中精力办事,不能形成拳头效应,在50多年前的几场对外战争是不可能胜利的。

现在的这种情况还是马克思那句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来自民间的草根阶层的经济发展不起来,社会就不会真正进步。建议大家努力凭自己的聪明才智去发家致富吧。

不知道我的观点对不对,欢迎大家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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