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余老师学者风度,梁学生心怀愧疚
1978年老梁一举考取中科院的研究生,可是鲤鱼跳龙门了。我的导师余永年教授是我国菌物学开山鼻主戴芳澜老先生的关门弟子,我和庄文颖是余老师的开门弟子,这可是显赫的背景啊。
这里顺便再来点名人效应,也就是在此期间,我结识了现在的菌界高层李玉院士,当时他是吉林农业大学的研究生,导师是周宗黄老先生,研究的是低等真菌黏菌,那时他来科学院微生物所可算是上访啊,这里幽默一下,与时下的上访不是一回事。当时的印象就是一位脸红红的、圆圆的青年学生,与老梁也没有什么区别。谁想再过20年,我们来相会,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一个在高层、一个在基层,星斗月移,风水流转,我就纳闷了,做人的差距咋就这样大呢?! 哈哈,与众网友调侃幽默一下。我与李院士那是第一次见面,以后再没有来往,直到今年的9月30号....,到时再谈。
菌界前辈黄年来所长也是那时结识的,当时黄所长已经卓有成就,已经是全国人大代表了,来京开会顺道来拜访余老师,我们也沾点光,结识了当时就成名的黄年来所长,以后曾与黄所长有过密切的交往,一些细节至今还记忆犹新,这也只能下回分解了。
三年没白没黑、没星期没假期的紧张学习,咱就不多讲了。咱这里记忆犹新的是余老师的治学严谨,堂堂正正的学者风度。我们当时学的是真菌生物学,在余老师的严格、严谨的要求下,为以后从事食用菌产业打下了雄厚的理论基础,从而受益终生。但余老师的研究课题是低等真菌的分类研究,这又与我想干实事、想结合生产实际工作的理念产生了矛盾。
硕士毕业后,就分配在微生物所与庄文颖一道做余老师的助手。从不安分守己的我工作两年后,就不安心这项工作,又要折腾了了,想找个理由调离,最后离开的理由是我和太太两地分居。
余老师当时实在是不想让自己离开,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要惭愧地掉泪,我现在都记得离开时,余老师那无奈而略显怨恨的眼神。我对不起余老师的培养、对不起余老师的信任,这种愧疚的心情一直延续至今。今年9月30日在我与余杰(余老师的大孩子)见面时,还特意提到此事,一定嘱托他向余老师问好、祝福。
各位听官看官,其实老梁是感情丰富的,有菌界人士说老梁是性情中人,我至今也不知道其确切含义,但冥冥之中,好像倒也符合自己。 本集标题“余老师学者风度,梁学生心怀愧疚 ”,在余老师面前,老梁永远是学生、一位心怀愧疚的学生。 |